程墨说的没错，他和楚凌霄刚刚都是虚招，完全都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细。

但程墨也是吃惊于楚凌霄的城府。

这个年轻人，之前的打打杀杀，可都是杀伐果断。

而且在程墨看来，楚凌霄出剑显得有些鲁莽。

但刚刚他和楚凌霄对剑，后者却是不慌不忙，看似全力应对，实则是在探他的虚实。

面对他这个大剑修，居然还有这般的稳定心态以及应变能力。

这说明楚凌霄这个人真的有两下子。

但程墨也是心里踏实了不少，因为经过刚才的试探，他已经是......